到了物资总局，见到老头第一句话，憨皮就说道：“我说老头，你遛狗呢？”</p>
“遛狗？遛什么狗？”老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</p>
憨皮翻了个白眼说道：“说吧，让我过来干什么？”</p>
“憨皮，首长已经同意把服装二厂买给你，这样，把你的计划说一下吧。”</p>
“我的计划？”憨皮摇了摇头说道：“我没有计划。”</p>
“什么？你没有计划？”</p>
“对，我没有计划，因为计划赶不上变化，所以就没有计划，走一步看一步，这就是我的计划。”</p>
“我说你小子……”老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。</p>
“那好吧，那你小子说说，你接下来要怎么做？”</p>
“很简单啊，厂子、设备留下，人员全部清理干净，这个我不管，我买的就是厂子和设备，需要多少钱你开个价。”</p>
这次轮到老头翻白眼了，这不是开玩笑吗。</p>
所以老头说道：“憨皮，你确定你不是开玩笑？”</p>
“我干嘛要开玩笑？”</p>
“可是你知道不？如果真按照你说的去做，估计工人会闹起来。”</p>
“工人不会闹起来，真正会闹起来的是那些喝工人血的管理人员，还有那些不干活光拿钱的行政人员，这些人我是不会要的，你们看着处理。”</p>
“你就这么确定工人不会闹起来？”</p>
“当然确定，不过需要你们的配合。”</p>
“你想让我怎么配合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