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。”我摆摆手，“问你个事儿。”</p>
“什么？”</p>
“刚才有没一个讨饭的老头儿过你这儿来？”</p>
“有啊。”</p>
“那，有没有人给钱给他？”</p>
“有。”老板点点头，“两个老板模样的人，看着挺阔气，其中一个年老的，掏出一张一百的就丢进了老头儿的缸子里。我开玩笑说，你们两个大老板，怎么跑来吃这个？那年轻的说他们山珍海味吃腻了，来吃点儿平民化的东西。”</p>
“那俩人长什么样子？”我问。</p>
老板用手背蹭了蹭脸上的面粉，冲我们比划道，“反正…很有派头，尤其老的那个，戴个墨镜，一句话也不说…”</p>
“他们走了多久了？”</p>
“没多久，你们刚来的时候，他们刚走，往那边去了。”老板指了指。</p>
“走！”</p>
我和向风顺着老板所指的方向，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，很快便出了集市，一路往东，眼看就快出镇子了，没看到老板所说的那两个人。</p>
“你说，会不会是樊通天？”我问向风。</p>
向风凝望着阴沉的天幕，“有可能。”</p>
“他为什么要给一张阴阳币给那要饭老头儿？”</p>
向风摇摇头，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阴阳币，反复看着。</p>
“我感觉…”向风说，“这钱无非就是烧给死人用的，可能是给错了。”</p>
我‘嗬’的一声，“把真钱跟冥币粘贴在一起烧给死人，真**阔气…照这么看，那樊通天果然就在这镇上，总会找到他。”</p>
“走吧。”向风说。</p>
“去哪儿？”我望望四周。</p>
“先回集市，那俩女孩儿应该等急了。”</p>
“哎呦，你不说我都把她俩给忘了！”</p>
回到集市小吃摊那里一看，魏妞妞跟小图图早不知跑哪儿去了。</p>
“可能回工厂了，走。”我摆摆手。</p>
集市上的人没先前那么多了，我摇摇晃晃走在前面，一边走，一边东张西望。走着走着，忽然，向风把我给拉住了。</p>
“怎么啦？”我问。</p>
“刚才走过去这女的…”风用手指了指，低声说。</p>
我看过去，“这女的怎么啦？”</p>
“有点不对劲。”</p>
“怎么不对劲？”我问。</p>
“气色不对…走，我们跟上她。”</p>
这女的大概三十五六岁左右，矮矮胖胖的，胳膊上挎个菜篮子，里面菜、肉、副食品，装的满满的。走路挺麻利，看不出哪里不对劲，但是，向风有‘天目’，他说气色不对，那肯定就是不对…</p>
一路上，这女的没发觉有人跟踪。</p>
“要不要追上去拦住她？”出了集市，我问。</p>
向风想了想，摇摇头，“不，看她去哪里，走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