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看什么。”凌纪天说，“他在发呆，不知想什么事情。”</p>
“发呆？”</p>
“嗯，对了，这个姓曹的跟你什么关系？”</p>
“你怎么知道他姓曹？你认识他？”我惊讶道。</p>
凌纪天冷哼一声，“当然认识…”</p>
我忽然想到，曹老板当初在那个什么陈师父住的地方，给我和杨老爷子两人的讲述，据他说，九十年代的时候，那个法师，经常带一个姓凌的山东人过四川来，他们一起喝过酒…</p>
“我跟那个曹老板什么关系都没有，凌伯伯你看到了，那**一副挖地三尺，也要把我找出来，恨不得我立马就死的样子。你既然认识他，肯定也知道他不是好人，我跟他是水火不相融的。所以，凌伯伯你放心，我过这里来，绝不是因为你而来的，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这里，至于其它心思，那是更没有的。关于你女儿的事，我所说的，句句都是实话…”</p>
“行了…”凌纪天打断我，“除了关于我女儿，其它你所说的，我现在全部相信，霄儿她…”凌纪天声音哽咽了一下，抬起头，身体绷了绷，低沉的说，“霄儿她早就已经死了，我知道，你是见我难过不忍心，所以安慰我…”</p>
“不是安慰…”</p>
“好，就算不是安慰，你所说的那个雨馨，可能也就是跟霄儿长的相像，不可能是霄儿…”</p>
“不是相像，你没听我说吗？是一模一样，一模一样，你知道吗？！”</p>
“不可能！呵呵…”凌纪天苦笑了一下，“小冷，你的好意，凌伯伯心领了，如果你真的体谅我，不忍心见我难过，那么，我希望你别再说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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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…”我无奈了，把牙一咬，“你敢不敢！”</p>
“什么？”</p>
“敢不敢到时候跟我一起离开这里，去见一见我所说的雨馨，见了之后，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安慰你编造的谎话！”</p>
凌纪天朝我看过来。</p>
“怎么…”我哼道，“你不敢了，是吧？孬种了，对吗？”</p>
凌纪天没说话，目光从那两个小孔里**，盯着我上下看了看，说道，“小冷，从你身上，我看到了我当年的影子…”</p>
“你别转移话题！我问你到底敢不敢！”</p>
“呵呵…”凌纪天笑了笑，“不是我不敢见别人，而是别人不敢见我，你看我这副样子…”</p>
我心里一痛。</p>
“凌伯伯。”</p>
“怎么？”</p>
“我有很多事想要问你。”</p>
“我也有很多事想要问你。”</p>
“既然这样…”我一扬下巴，“那我们就做笔交易！”</p>
“哦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