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说过？”宋总大惊。</p>
“之前我就汇报过啊。”霍海源面对老东家的人，现在很尴尬。</p>
“行了，我知道他们的目的。单发的超七，根据之前的理论数据分析，载弹量只有1吨，作战半径不会超过400公里，就连当成前线支援战机都有些不合格，虽然也是综合战机。”李文正叹了口气说道。</p>
单发超七，即使有着404从苏联引进的RD-33发动机，碍于发动机的推力不足，性能也无法优越起来。</p>
宋总有些不明白，“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？5000万，相当于就是从我们手中拿走了一个不让我们分利益的权利。”</p>
“除非他们能保证可以卖出去不少，才能收回投资，有更大的利益。巴基斯坦那边已经明确表示，他们需要的是美国的F-16，而不是超七这样的……”</p>
对于巴基斯坦的情况，611所还是了解的。</p>
毕竟，在战机出口这方面，611所在全国范围都是NO.1。</p>
谁都有些想不通，404的人究竟想要干什么。</p>
“我们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，如果这款战机不用来作战呢？”李文正反问几人。</p>
“不用来作战？那用来干什么？”熊宏元不明白。</p>
开发战机不用来作战，那开发干什么？</p>
战机就是为了获得制空权，为了从空中打击敌人。</p>
“你是说他们准备当教练机卖？”宋总有些不相信地问道，“只有这样的可能。”</p>
“除了这个，没有别的。不然他们不会继续投资。”李文正再次叹了口气。“这就是他们能不断获得大量外贸订单的原因。”</p>
“这种战机，按照目前的情况，成本至少都得七八百万美元，卖出去得多少？”宋总不明白。</p>
教练机，完全就是为了培训飞行员的消耗品，虽然同样也有着一些作战能力，这作战能力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。</p>
“所以，下一步，他们肯定会要求减少配置。”李文正苦笑。“玩心眼，咱们真的玩不过这一老一少，全国估计都没有几个人能玩过他们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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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没法玩过，而是很难猜测到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。</p>
“所长，这样一来，他们的战机市场前景就大了。就连我们国内，都没有专门的高级教练机。这款战机如果只是用单发，耗油量跟性能，都比国内的教练机要高很多……”霍海源不解。</p>
明明李文正知道了对方的目的，为什么还要同意。</p>
为了五千万，放弃后面的利益，这不是……</p>
“你是说我知道了还同意对吧？老霍，跟着他们好好干吧，以后有什么，都沟通，他们谋划要成立自己的飞机设计所，目的不会如此简单。”李文正对于霍海源，心情有些复杂，“我也是在郑宇成坚持要求上交给军方以及国防科工委合同，才想到这事情的。哪怕是200架高级教练机，这就会让他们赚得更多。”</p>
想到的时候，已经晚了。</p>
霍海源很失落。</p>
404开发战机，并非是为了国防，而是为了卖出去。</p>
能有什么更高的目标？</p>
“谢凯，你是不是给我说说你的那个计划了？”郑宇成跟谢凯两人在回招待所的路上，高兴不已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