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旦被弄走，完全是肉包子打狗，有去无回了。</p>
第二天，廖东风等人继续跟严成中等人谈合作的项目以及合作方式，谢凯跟郑宇成则是在606研究所里面溜达。</p>
一帮子人严防死守，只要两人问研究人员问题，就会有人凑上去，问的问题稍微有点过分，就会被打断。</p>
一天下来，就把整个研究所所有的研究实验室给逛的差不多了。</p>
“没有问人的名字？真没有想要挖人的打算？”听到汇报，严所长觉得不可思议，“他们真的是只打算合作？”</p>
见助手点头，也松了一口气。</p>
“所长，我总觉得他们的目的不应该这样简单。按照他们一直以来的行为，不会这样的。”助手提醒着所长。</p>
严所长何尝不是如此，可那一老一小表现得根本就无懈可击。</p>
完全没有打听他们的人员的情况。</p>
“继续盯着，明天把合同签了，就让他们滚蛋。”所长说道，“他们没提出去黎明发动机厂看看？也没有打算去112厂溜达一圈？”</p>
“没有。还说明天签了合同，以后直接让廖厂长跟姜总他们负责合作的事情。”助手说道。</p>
这话让严所长更是诧异，难道郑宇成这老狐狸跟谢凯这小狐狸两人都改性了？</p>
也不顾时间很晚了，跟海宜德以及张恩和等人讨论了半天，也是讨论不出个什么名堂来。</p>
谢凯跟郑宇成两人，难道真的是不打算挖他们的人了？</p>
“我们有这么可怕吗？”郑宇成从廖东风等人那里了解了合作谈判的情况后，回到房间问谢凯。</p>
“谁知道你们都干了些啥？”谢凯无语，“没瞧着我都不让靠近那些科研人员？”</p>
谢凯一脸幽怨。</p>
“完全是草木皆兵啊。”郑宇成感慨，“人员都确定了？”</p>
谢凯点了点头，从兜里掏出一份名单，在上面加了几个名字，又把上面的名字给划掉了几个。“这些人我们弄走，不会影响到他们的项目进度。亏得在一开始就把他们的人员名单跟各个研究室的情况摸透了，要不然，被他们这样严防死守，根本就没法搞啊。”</p>
“就你小子心眼多。估计以后姜晨阳没法再回来了。”郑宇成一脸阴笑。“回来，估计一个人走在什么地方都会被人敲闷棍。”</p>
“老郑啊，我发现你们越来越阴险了，人家姜总连情况都不知道。”谢凯一脸鄙视，“动不动就让人背锅，要不得。”</p>
“这样一来，他也就不会老想着娘家不是？”郑宇成阴险地笑了起来。</p>
谢凯同样笑了。</p>
一老一小两只狐狸，笑过之后，直接就休息了。</p>
第二天一大早，双方就在606所总部的会议室里面，准备签合作的框架合同。</p>
具体的细节东西，要后面双方负责的人一起沟通讨论后才能确定。</p>
“那啥，这些合作，我觉得非常好，这样一来，可以有效地节省科研经费，也能让我们用有效的经费获得更多的成果，双方共同进步……”郑宇成了解了双方谈的合作项目后，知道404这边的很多好东西都会拿出来，开口说道，“不过，好像合作中，我们付出得多啊……”</p>
郑宇成的不过，让606所有人的人心脏都是一紧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