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机场没有厕所？”王司令看着谢凯，一脸鄙视，“你惹出来的事儿，把人家都逼得摔了飞机，面子上挂不住，就想这样不声不响地走了？”</p>
听到这话，谢凯顿时不乐意了，“首长，美国人自己要摔飞机，怎么能怪我们？他们自己的战机性能如何，自己不知道？”</p>
F-16/79本来就是**。</p>
“再说了，性能不行，自己还不承认，承认了有啥呢，反正他们这本来就是减配厉害的**战机，为了限制性能还在飞机尾部加装一吨多的防热护罩，整个战机也不过才几吨重……”谢凯说完发现不对头，自己没有必要解释啊，看着王司令一脸期待自己继续说，顿时知道他的来意，“首长，有什么吩咐请指示！”</p>
空军司令找自己，肯定不会是为了帮美国人出头不是？</p>
别说不是谢凯让美国人战机坠毁的，哪怕是他弄掉了，没有证据，上级也不会找他麻烦。</p>
“吩咐没有，指示也谈不上。听说从一开始，你就说了，你们的超-7A不会卖给空军？”王司令的语气有些愤怒。</p>
哪怕脸上依然还是笑意盎然。</p>
果然如此。</p>
空军想要超-7A。</p>
从一开始，谢凯就没有想过把超-7A这种战机提供给空军，去挤占空军本来就不多的经费。</p>
不管是歼-7还是歼-8，虽然已经落后了，但是生产单位却需要空军的订单来升级战机生产线，改进设计来积累设计经验，锻炼队伍。</p>
“首长，在一开始研发时，就全票通过不卖给空军的。”谢凯点头承认。</p>
王司令没想到谢凯一点都不隐瞒。</p>
不符合风格啊。</p>
谢凯直接的回答让王司令准备好的说辞没法说出来。</p>
“为什么？嫌空军穷，没钱给你们？”王司令有些火大了。</p>
国外的那些装备供应商嫌弃，这个情有可原。</p>
国内军工系统都因为这样的原因拒绝卖战机给空军，谁能不生气？</p>
见王司令发火，谢凯急忙解释，“首长，您先别生气，听我解释。不卖给空军超-7A，是因为这款战机本来就是为了外销而搞出来的，从一开始的定位就决定了这款战机改进潜力不大……歼-7跟歼-8虽然落后，却是国内成熟的主力装备。虽然超-7A表现出来的性能非常不错，但是还有很多的缺陷……”</p>
反正也不是外人。</p>
超-7A这种简陋的轻型战机，只能做高级教练机。</p>
作为高级教练机卖给空军，谢凯都觉得有些过分。</p>
外形气动布局差不多，性能更强，航电系统跟雷达系统更优越的超-7B才是给空军准备的。</p>
自己国家的部队，肯定得用更好的。</p>
“直接说，你们想要卖多少钱吧。只要经费允许，我们不会太压价！你们是自筹经费……”王司令显然是认为谢凯因为利润太低而不愿意提供给空军超-7A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