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那样严密的防范，居然359车间的人都差点把核心技术资料给泄露了。</p>
那些资料被烧，让基地损失也不小。</p>
“先琢磨一下，另外，让权哥那边调查一下。咱们在克格勃内部不是有人么？”谢凯也知道事情重大。</p>
燕子都来了，说明克格勃从一开始都知道。</p>
还好，这事情不是由郑权等人直接出面，而是通过苏联内部的那些二手贩子们几经转手才出现的。</p>
“反间谍工作，任道而重远，咱们基地绝对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。”郑宇成黑着脸说道，“那女人如果真心打算不当燕子了，应该把名单提交给我们。”</p>
然而，安菲娅并没有提供任何名单。</p>
“不一定，很多燕子都是单线联系，也可能安菲娅自己都是一颗弃子。”谢凯摇头。</p>
就是无法确定安菲娅是真心为了孩子，主动自首，还是原本就是这样计划的。</p>
这一招，太阴险了。</p>
丢出一个燕子的身份，就让基地进退两难。</p>
“先不动，注意专家们的家属是否跟基地内部人员接触……”</p>
孙玉成原本对苏联专家家属队伍中混入了燕子，也非常重视，可听谢凯这话，分明是怀疑他们自己的人。</p>
这不是中了克格勃的圈套？</p>
“我们的工作人员不会有问题，没有出国留学的背景，也没有海外亲属，政审都是非常严厉的。”孙玉成不希望谢凯去怀疑基地内部人员。</p>
就因为苏联专家到了，要是传出去，整个基地都会变得人心惶惶。</p>
“不是怀疑他们。我相信我们基地的人的觉悟，但是燕子的手段，大多数都是以身体为基础……更要命的是那里面有不少年轻男性，如果他们是乌鸦呢？”谢凯严肃地问孙玉成。</p>
无论是燕子，还是乌鸦，那手段都是一般人难以防患的。</p>
何况人家有专家的家属做掩护。</p>
基地要严查，除非是秘密的。</p>
安菲娅就告诉谢凯他们自己是燕子，就已经让基地管理委员会安全工作难做了。</p>
“不可能，这里是基地，本来就封闭，要是有点什么事情……”孙玉成本能地觉得不可能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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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因为这里面封闭，咱们基地的人出去后，才会像**一样，不会买公交车票，很多外界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……”谢凯是亲身经历过的。</p>
基地的子弟出去，一开始，很难适应外界。</p>
还好，现在很多大学已经有基地的人，各种事情，基地在那些城市的办事处也会张罗。</p>
“有些基地的年轻女孩，如果被骗了……或者，年轻的基地青年男工作人员，没有对象，跟苏联专家的女儿处对象，基地能不管么？”</p>
谢凯没有把燕子跟乌鸦干的一些事情说出来。</p>
别说他们不好防着，连莫斯科，很多高官的夫人或则家人都会被乌鸦给坑了。</p>
现在整个苏联，只有克格勃经费最充足，很多都是乌鸦跟燕子搞回去的。</p>
“那现在怎么办？严格监视起来？”汪贵林也头痛。“这些苏联人，窃取情报完全是不折手段啊！咱们也最多是发媳妇儿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