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闹！简直是胡闹！怎么能让他出去？难道你们不知道，国外情报部门多想干掉他？不知道他的重要性？”</p>
饶是涵养功夫极其到家，龙耀华依然还是暴跳如雷！</p>
就连旁边的李明山，脸上也是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。</p>
看着一脸无所谓的郑宇成跟李明山，额头上已经冒出的青筋证明他在竭力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。</p>
“你们比谁都知道他的重要性，也知道他出去的风险有多大！我需要解释。”李明山的声音很平静，可平静中，则透露着他的怒意。</p>
谢凯偷偷溜出国，这两个老家伙居然是帮凶！</p>
谁能接受？</p>
“首长，这事儿咱们也没办法。上了他的当，我们安排的路线跟联络员，他都没有动用。经过这段时间秘密调查，才知道他是开车从西南一路上到了东南特区，然后再通过隐秘途径去的香江……”郑宇成脸上也是凝重无比。</p>
可龙耀华跟李明山两位大佬根本不相信他的话。</p>
“他究竟怎么出去的？”龙耀华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意，“既然已经出去了，绝对不能让风声走漏出去。”</p>
“真不知道。”郑宇成摇头。</p>
谢凯确实不是按照之前跟他们商量的路线离去的。</p>
两人帮着谢凯转移了安保人员的视线，这是计划中的。</p>
本来，在西南，谢凯就该乘坐飞机去南边，然后通过郑权的路线到香江，然后中转。</p>
谁能想到，谢凯花那么长时间开车去南边？</p>
“老汪说，不要你说！”李明山已经极其不信任郑宇成了，见汪贵林脸上隐隐浮现出笑容，接着说道，“你也脱离不了干系！”</p>
“首长，事情原本我们是这样计划的……”汪贵林直接就把当初跟谢凯合计的路线详情说了。</p>
两位首长听着更是火大。</p>
可人已经出去了。</p>
“也就是说，现在谁都不知道他到了哪里？柳东盛那边也没有他的消息？”龙耀华不相信柳东盛都不知道消息。</p>
谢凯去乌克兰，不可能不跟柳东盛联系。</p>
在乌克兰，柳东盛就是谢凯的代言人。</p>
“没有，我们询问了几次，柳东盛传来的消息都是不知道。首长，我们不能继续寻找下去，谢凯之前就很少路面，那些隐藏着身份的间谍也习惯这种，现在大规模的寻找，已经让他们警惕起来，一旦知道谢凯不在国内了，后果极其严重……”</p>
“现在知道后果严重了？”龙耀华气不打一处来。</p>
手中的JDZ瓷茶杯差点就这样扔向郑宇成。</p>
旋即一想，这是国家财产，摔烂了又得换新的，终究还是没摔。</p>
“首长，这事儿，我们合计过，没有想的这么严重，苏联解体，国际上的注意力都在独立后的苏联加盟共和国国内那些**头跟战略武器上，一旦有流失出去，目标肯定是他们，只要我们不动声色，没有多少人会发现。谢凯自己珍惜着自己的小命呢……”</p>
“珍惜他的小命？要真的珍惜，就不会出去了！”李明山很无力。</p>
这些人，野惯了。</p>
尤其是眼前这两个，退休后巴不得事情越大越好。</p>
“你们说说，现在怎么办？”龙耀华直接问两人，脸上依然没有恢复正常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