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总，当初我们基础差，底子薄弱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……”岳林一脸尴尬。</p>
也就是全国挖人，才奠定了他们现在的航空研究力量。</p>
事情是郑宇成等人干的，他却不能说郑宇成他们干得不地道。</p>
即使他解释，却没有人给他好脸色。</p>
要挖人，想都别想。</p>
大不了，沈飞自己想办法去苏联搞苏-27K跟苏-30。</p>
404的人太过分了。</p>
钱没了，可以再向国家要。</p>
人才没了，还得从头开始培养。</p>
这样多来几次，别人都已经走了很远，最后沈飞根本就没法跟这些单位竞争。</p>
“这次，我们不挖人。只合作。”谢凯开口了，他自然知道对方担忧的是什么，“整体划分任务，交由国防科工委或总后来调度、协调……”</p>
谢凯直接把总后跟国防科工委都抬出来了。</p>
不这样, 根本就没法合作。</p>
很多时候，大家坐在一起开个会, 国内其他的战机研发生产单位的领导们，那都是盯着他们的人，避免404跟他们的技术骨干甚至管理骨干接触。</p>
就是被404的人挖人挖得太狠。</p>
为了人才，404专门成立了一支队伍, 利用各种机会接触其他单位的人员……</p>
坐在一起的国内航空单位，哪里还有心思讨论合作？</p>
“不挖人？”</p>
对于谢凯的话，沈飞的人根本就不相信。</p>
尤其是顾诵芬，作为沈飞总工程师，领导高性能远景飞机的概念研究，他了解的比别人更多，尤其是知道谢凯这个研究生都还没毕业、在404挂着特级顾问头衔的年轻人在这家单位的地位。</p>
郑宇成跟汪贵林不可怕，虽然，他们挖人没有原则，至少有底线。</p>
整个404，最难缠的就是谢凯。</p>
“全国各单位，缺人不再是完全自己培养，而是相互挖人，这股歪风，就是从你这里开始的。”顾诵芬提醒谢凯。</p>
脸色平静的总师，话语却让所有人听明白了——他不相信对方。</p>
谢凯一脸无奈的苦笑。</p>
自己这名声，实在是太差了一些。</p>
连这些搞技术的大牛们都防备着自己。</p>
人生，总是如此让人无奈。</p>
“顾总，您现在领导整个沈霍伊，不，沈飞的高性能远景战机研究，应该明白，目前国内的技术基础跟配套，并不足以支撑我们在新一代战机的开发跟研究工作……”</p>
谢凯直接进入主题。</p>
这更让其他人震惊。</p>
404想干什么？</p>
新一代战机！</p>
这绝对不是目前各国现役主流装备的战机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