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渐红点了点头,拿起矿灯走到两人面前。灯光照过去,嘴巴里都塞着袜子,臭得要命。陆渐红的目光落在两人的脚上,光着脚,看来这塞嘴巴的袜子来自于他们自己。</p>
捂着鼻子,陆渐红蹲了下来,灯光照着其中一人的脸,拽掉袜子,缓缓道:“是谁让你们**的?”</p>
臭袜子一离嘴,那人就大叫道:“救命啊!救命啊!”</p>
“叫吧,再用力点,我看有没有人来救你们。”陆渐红冷冷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枝烟点上。</p>
来的时候,陆渐红就观察过,这片地区是烂尾楼,连盏路灯都没有,根本就没有人,所以才这么放心。</p>
那人又放声叫了两声,屋子里余音袅绕。</p>
陆渐红猛吸了一口烟,烟头在黑暗亮了一下,移到了那人的手边,淡淡道:“我没什么耐性,再给你一次机会,说吧。”</p>
那人见呼救无效,倒不开口了。</p>
陆渐红冷冷地烟头按在了那人的掌心。</p>
“啊——”也不知道是钻心的疼痛所致还是惊惧,半声惨叫之后,人却晕了过去。</p>
手中的矿灯又转向了另一人,那一人倒是挺有几番傲骨,迎着陆渐红的眼睛毫不示弱。</p>
“有骨气。”陆渐红拨掉了臭袜子,那人倒没有像刚才那家伙那样瞎喊乱叫,只是说:“你就是吃软饭的,靠的就是女人,有种跟我单挑。”</p>
黄蝉不由笑了一声,很有点耻笑的意思。</p>
**,不能在女人面前丢脸。陆渐红暗骂了一声,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块头不小的人,向黄蝉呶了呶嘴。</p>
黄蝉晃悠悠地走到陆渐红的身边,陆渐红的鼻孔里闻到一丝甜味,黄蝉的嘴里居然唆着棒棒糖。看着那娇艳欲滴的小嘴,不知道吹笛子会怎么样。</p>
“松开他。”陆渐红甩了下脑袋,暗骂自己猪头,这个时候居然有闲心胡思乱想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