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！”林雨和林风这姐弟俩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。</p>
林风劝道：“爸，您身体不好，别生气。达子哥听说您病了，特意来看望的。”</p>
“要他看什么？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，死也不要他看一眼。”林老头翻了个身，以背相待。</p>
林老太气不过，道：“老头子，达子什么地方不好？坐过牢又怎么了？现在不是好好的吗。你看看人我，活生生把小雨他们一家拆散了，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，小牛牛成天要爸爸，小雨也是一个偷偷地哭，都没个人形了，你这心还是不是肉长的？”</p>
“妈，你别说了，爸看着不顺心，我还是等爸消了气再来吧。”牛达不想他们在医院里吵个不休。</p>
“达子，你别走。”这太太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，“老头子，你还让不让人省心啊，你得了这病，我们一家老小陪着小心，把心都操碎了，达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？达子是坐了牢，可是他对我们一家没坏心，你不认他是不是？你不认，我认！”</p>
林老头气得全身发拌，一根筋就是不肯转弯，咳嗽着说，“要我认他，除非等我死了。”</p>
“爸！”林风也看不下去了，说，“爸，妈，你们都少说两句。”</p>
林老太听了这个“死”字，眼泪就止不住了，坐倒在椅子上说，“死死死，我看不等你死，我们全家都要被你拖累死了。”</p>
林老头还不知道人家上门要债的事，还以为是说他生病拖累全家了，哼了一声，猛地拔掉了点滴的针管：“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天了，还治个什么，现在死了算了！”</p>
“爸！”林雨赶紧扑过去拦住了作势要走来的林老头，说，“小风，快去叫医生来，给爸吊上水。”</p>
林老太也跑了过去，按着老头的手，气道：“你这个老东西，真是气死人了，我看过两天人家上来要债怎么办。”</p>
“要债？什么债？”林老头呆了一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