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小司对王道勇的感情略有些复杂，恭敬有之，利用也有之，但是他深深地知道，他在王道勇这只老虎面前扮演的永远是狐的角色，没有王道勇的实力，就没有他高昂头颅的本钱，所以韩晓栋明显带有挑拨性的话，让他很是不舒服，声音不由冷淡了起来：“韩市长，谁于我有恩，这一点，我自信还是能够看得清的。”</p>
韩晓栋却是笑了起来：“人有自信是正确的，但是过度自信，就是自狂了。你以为康平还在王书记掌控之中吗？你错了。他连自己女儿的工作都要假别人之手，你还认为他有多大的能量能够排除外界的杂音，实现他人事上的权威吗？”</p>
“韩市长，我尊重你是领导，又能谈得来，才会跟你有所来往，看来我是高攀了，谢谢你的红酒。”对于韩晓栋直言不讳地贬低王道勇，卓小司必须拿出自己的立场来，否则弃主的罪名也不小。</p>
韩晓栋却只是笑了笑：“卓老弟稍安勿躁，你目前的反应与你这个康平第一秘可是名不符实了，没有一个很好的气量又怎么能在官途中走得更远呢？坐，我还有些话要说。”</p>
卓小司神情严峻，道：“不知道韩市长还有什么教诲。”</p>
“王书记，我……”在王道勇面前，卓小司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吞吞吐吐的了。</p>
王道勇难得有空坐下来认真地看看报纸，见卓小司这个样子，便放下了报纸，笑着道：“怎么了小司？级别提高了，说话却是没有以前直接了啊。”</p>
卓小司笑了笑，道：“王书记，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</p>
王道勇正视着卓小司，道：“你该不会忘了秘书的职责了吧？”</p>
卓小司咬了咬嘴唇，道：“王书记，我想问的事情有些大不敬，所以我担心您责怪我没有**嗅觉。”</p>
“好了，别铺垫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