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他疑惑的时候，陈芳然再次发了消息过来。</p>
“我看到朋友圈你和你妈**合照，就确定是你了，本来我只是觉得你有些面熟，因为金律在，我同事也在，我也不好说，所以就……”</p>
肖宇愣住了。</p>
听到陈芳然这样，他才终于想起来，陈芳然到底是谁了！</p>
“小芳姐姐？”</p>
“嗯，是我是我！”陈芳然那显然也有些激动了。</p>
不知怎么的，肖宇的手开始有些颤抖起来。</p>
金律问过自己，母亲曾经说过什么，肖宇告诉金律，自己只记得母亲和一名警察大吵了一架，其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。</p>
而“小芳姐姐”，便是那个警察的女儿。</p>
当时肖宇还小，并不知道小芳姐姐，就是陈芳然。</p>
两人年龄相差三岁，当时那个年级，陈芳然自然也不知道。</p>
肖宇只记得，在父亲葬礼，他似乎见过那个警察以及“小芳姐姐”一次。</p>
然后大约在三年之后，这个“小芳姐姐”就跟着那个警察一起出现了。</p>
大约半年的时间里，两个孩子成为了形影不离的伙伴。</p>
直到母亲和那个警察大吵了一架，“小芳姐姐”就再也没有出现过。</p>
没想到，十二年之后，两人竟有因为网络暴力案件再次见面了。</p>
“你……你怎么做律师了？”陈芳然或许是因为等久了，再次发来消息。</p>
“我以前就是想考警校来着，不是哮喘嘛，就改考律师了。”</p>
陈芳然发来一个偷笑的表情：“我记得你那时候整天拿着一个玩具枪，嚷嚷着要当警察呢。”</p>
“如果你真的当上了，没准咱们就是同事了。”</p>
“可是小芳姐姐，你……怎么又回来了？你爸还好吗？”</p>
手机那头，陈芳然看到肖宇问自己父亲的事情，面色一阵僵硬。</p>
“还好……我是因为实习期结束，分配到了这里。”</p>
“真巧啊……”肖宇感叹起来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