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你听我说，我还交代了，我的病经过治疗，已经好了。”</p>
“我以前的医生告诉我，像我这种病，没有好的时候，是不会承认自己有病的。我现在知道自己有病，我已经好了医生，你相信我。”他的状态一再激动，一看上去，就知道有点精神不正常的那种。</p>
赵天赶紧稳定他的情绪，“我相信你，我刚刚都说了，我们医生一般情况下，是会选择相信病人的。”</p>
“这样吧，你跟我说说，你是什么时候被换脸的。当时，有什么感觉？”</p>
患者仔细回想了一下，“大概，大概得有一个多月了。具体什么感觉……就跟那个，对，跟做梦一样。稀里糊涂的，他就把我脸给换了。”</p>
他越说越玄乎，吓得乔娜下意识样海洋身后挪两步。而海洋，则一再憋笑，很明显快憋不住了。</p>
赵天看着两人摇摇头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笔，看向患者。“来，看着我。如果听到声音，告诉我，好吗？”</p>
患者配合的点点头，“好。”</p>
赵天在他左耳五厘米处，按动笔头，发出“啪嗒”的声响。</p>
“听的见。”</p>
赵天又换了十厘米，和十五厘米的位置，按动笔头。</p>
“听得见，都听得见。”</p>
“好。”赵天换了他右耳十厘米的位置，按动笔头。可这下，患者没有任何表现。</p>
他又按了大概，离患者右耳五厘米，甚至三厘米的距离，可患者仍旧没有任何变化。</p>
“听不见，是吗？”</p>
患者点点头，“听不见，一点都听不见。”</p>
赵天看向海洋和乔娜，他们两都面露愧色。赵天叹了一口气，继续看向患者。</p>
“赵天你看着这支笔，如果这支笔离开了你的视线范围之内，告诉我好吗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