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上车，在路上给王为杰打电话，“顾秋回来了，你自己说吧，去哪吃饭。”</p>
王为杰说，“你们定地方就行了，我半小时赶到。”</p>
杜小马骂了一句，“擦，搞什么飞机，马上给老子滚过来。”</p>
王为杰嘻嘻地笑，“马上，马上。”</p>
挂了电话，他就对陆一丹道：“走吧，一起去吃饭。”</p>
陆一丹已经毕业了，正愁着找工作，王为杰的关系，只有五和县，她不想去五和县，要留在省城，或者南川市里。</p>
听说要去吃饭，陆一丹懒在那里，“都什么人啊？那些莫明其妙的人我就不去了。”</p>
王为杰道：“你要学会跟各种人打交道，否则以后怎么适应社会？”</p>
陆一丹说，“那些人太虚伪了，恶心得要死。假仁假义，带着面具，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。没意思！”</p>
王为杰拍了她的**一把，“走吧，这次是顾秋和杜小马，没有外人。”</p>
陆一丹这才懒洋洋坐起来，“我的工作，你联系好了没有？”</p>
王为杰道，“急什么？先休息一段时间，到时会帮你搞定的。只是我觉得，你不应该去上班，呆在家里不挺好的嘛？”</p>
陆一丹瞪着他，“我才不要被你养着，我要上班，我要体现自己的价值。被人养在金丝楼里，迟早要退化，到时我成了废人一个，你再一脚把我踢了，我以后怎么办？”</p>
王为杰哭笑不得，“我发誓，这辈子也不会干这种事。否则不得好——”</p>
陆一丹拦住他，“少来发誓，发誓多了就不灵了。不管怎么样，我也不要被人养着，就算你真的喜欢我，能爱我一辈子。我也不希望成为你的负担，让你为了我去收取人家的贿赂。真要是那样，你变成了**，不但害了你，对我也没什么好处。”</p>
王为杰有些感动，紧紧搂住她，“我知道，不该伸手的我绝不伸手。我有分寸。”</p>
陆一丹说，“你跟杜小马，顾秋他们在一起，我还是比较放心，至于那些虚情假义的家伙，最少不要在一起，能远点就远点。”</p>
顾秋在陆家村里的一幕，给陆一丹印象很深。</p>
她认为一个干部做到这份上，已经很不错了，他就是一个好官。王为杰催她，“快点啦，他们在等好久了。”</p>
陆一丹换了衣服，跟他一起出来，上车的时候，王为杰问，“你说程暮雪很喜欢顾秋？他们是不是已经那个了？”</p>
陆一丹瞪了他一眼，“就你最坏了，当初骗人家卖酒卖酒，把人家带进包厢里。顾秋才不跟你一样，暮雪虽然很喜欢他，但他从来都不乱来。”</p>
王为杰不信，“这种话也就骗骗你，哪有男人不偷腥。”</p>
说完，他马上意识到自己错了，立刻闭嘴。果然陆一丹的手就拉着他的耳朵，“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对我？至少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，你不要乱来行不？以后我们分开了，随便你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