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秋同志，你能不能到市纪委来一下！”</p>
宁雪虹给顾秋打电话。</p>
顾秋觉得挺奇怪的，宁雪虹今天的语气，带着一种平时难得一见的友好。</p>
换了以前，她绝对是，“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。”</p>
顾秋正在路上，他应了句，“好的，四十分钟后到。”</p>
齐雨看到宁雪虹挂了电话，这才道，“宁书记，事情越来越棘手了，好多证据，都指向秘书长马平川，我们动不了他。”</p>
他们查到，方城很多干部，通过孙德恒，雷军等人与马平川**。可又没有直接的证据。</p>
齐雨说，“这个马平川好狡猾，先不要说没有直接的证据，就算是有，我们也没办法动他。”</p>
宁雪虹凝眉深锁，“的确有些棘手，等顾秋同志来了再说。”宁雪虹的变化，令齐雨深感意外，以前她可以亲眼看到宁雪虹的为人，对任何男人，她都不假言辞。</p>
再说，顾秋只是市委管辖下的一名干部，她居然要征求顾秋的意见。</p>
感受到宁雪虹的变化，齐雨暗暗记在心里。</p>
下午快四点的时候，顾秋到了。匆匆赶到纪委办公室。</p>
宁雪虹说，“我有些事情，需要你出面。”</p>
顾秋道，“但说无妨。”</p>
宁雪虹道，“据我们目前掌握到的线索，马平川有重在嫌疑。但是又没有更多的证据，问题有些棘手。”</p>
顾秋道，“马平川是左书记的左膀右臂，我们要动他，肯定有些难度。先不要说，我们没有这个权力，就算我们有，也缺少最直接的证据，除非有奇迹。”</p>
宁雪虹说，“真要是有证据，我可以直接向**检举，就不需要找你帮忙了。”</p>
顾秋拿了盒烟出来，宁雪虹的目光望了眼，顾秋说，“不好意思，我抽支烟。”</p>
从来没有人在宁雪虹办公室抽烟，顾秋算是第一个。</p>
宁雪虹居然忍了，看到顾秋点了烟，凝眉思索。</p>
过了会，他才问，“孙德恒交代了没有？”</p>
宁雪虹说，“方城有几个人招了，他们供出了以骆书记儿子为首的利益集团，专门从事倒卖国有资产。巨大的利益链，从方城到宁德到省委，都有人参与。”</p>
齐雨说，“方城两大国企，三十几亿资产流失，损失惨重。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，马平川可能就是这背后最重要的关键人物。”</p>
顾秋道，“看来我得重返省城。”</p>
他想了想，对宁雪虹说，“这样吧，你们继续追查，我呢，再想想办法。但是要查处一名副部级干部，我们无能为力。”</p>
宁雪虹道，“只要有证据，我马上立刻向**检举。我就不信，他马平川能飞上天去？”</p>
顾秋说，“好吧！那我先走了。”</p>
宁雪虹在顾秋走后，对齐雨说，“你吩咐下去，叫调查组的同志要从稳，从速，趁热打铁。不论牵系到谁，都要把他揪出来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