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家马上解释，“这不是菜还没有来得及上嘛？不能这么说的，我们也是小本经营，不容易啊。”</p>
程暮雪道，“我不管，这是你的事。第三，必须马上封了这家饭店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，否则我马上向你们上级投诉！”</p>
这个要求就有点难了，程暮雪的态度很坚决，副所把老板叫进屋里，又说了一阵。</p>
副所过来说，“把钱退了吧，封店就不要封了。”</p>
程暮雪道，“不封店，下次还要害多少人？你们自己看着办吧，我会如实向上面反映情况。”</p>
副所有些犹豫，最后决定，“封了，封了！”</p>
店家把钱退了，看着派出所把店给封了，大家才上车。</p>
他们刚刚走，店家就把封条撕掉，骂了起来，“今天真倒霉，碰上这种事，烦也烦透了。MD，哪来的一个煞星。”</p>
司机和售票员经历了这一幕，就变得老实多了。车子一路开，进了边陲州境内，看到很多这样的店子。</p>
还有一些穿着各式各样衣服的妇女，拿着首饰在兜售。</p>
一大早出发，到下午五点多才赶到边陲州汽车站。</p>
看到他们都下车了，司机和售票员在说，“MD这女的什么来历？要不是个警察，今天非找人把她轮了不可。”</p>
程暮雪下了汽车，她在想，先去哪呢？现在去报到肯定不适合，人家都要下班了。去找顾秋？</p>
想了想，给顾秋打了个电话。</p>
顾秋听说程暮雪来了，自己开了车子出来。</p>
在街上接到程暮雪，“坐了一天的车，累了吧？”</p>
程暮雪说，“别提了，碰到一路的烦心事。”</p>
怎么回事？</p>
程暮雪将沿途看到的事，细说了一遍。顾秋皱起眉头。程暮雪说，到我们这时更严重，他们这些司机和路边的店都是勾结好的。</p>
顾秋道：“既然你来了，就把这事管一管。”</p>
“我不知道，有没有这样的机会？”</p>
顾秋带她一起去吃过饭，对程暮雪说，“我明天要出去一趟，你是不是先回家看看父母？再去报到？”</p>
程暮雪点头，“我也这么想的。”</p>
顾秋给她一些钱，“你去买点东西，我没有时间去逛。”</p>
程暮雪说不要，顾秋看着她，“拿着！给你爸妈买点好的，知道吗？”</p>
“哥，我不想有种被你养着的感觉。”</p>
顾秋皱起眉来，“谁养着你啦？你都是个治安队长了，未来的女局长，需要人养吗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