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饶命，饶命啊！我没没没，什么都没有做成。没有做成！”</p>
万天海站起来，挥了下手。</p>
光头喊了一句，“拖下去！”</p>
年轻男子不住挣扎，惊叫，声音越来越小。</p>
外面响起了两声汽车喇叭声，车子又离开别墅。司机为万天海端来一盆水，万天海一边洗手，一边道：“下不为例！”</p>
司机说，“放心吧，我会派人保护她。”</p>
递了一块布给他，万天海擦了擦手，塞给司机。“你去忙吧。”</p>
他就进了里面的房间，司机这才下楼，把门关上。</p>
第二天一早，顾秋正常上班。</p>
他给程暮雪打了个电话，询问昨天晚上的情况。程暮雪说没事了，我跟派出所的人打了招呼。</p>
顾秋这才放心，叫她好好工作，武源市的治安，他会吩咐曾开源一定要抓好。</p>
程雪衣呢，象往常一样正常上班。</p>
这时，电视台的一名记者匆匆赶回来，在办公室说，今天凌晨，有位出来晨练的大伯在桥下发现一具无名男尸。</p>
程雪衣正在准备打水喝，听到记者在说这事，她就凑过去看了眼记者拍回来的照片。</p>
这可是个大案子，警方已经介入，拉起了警戒线。</p>
程雪衣这一看不打紧，当时就吓坏了。这不是昨天晚上那小偷吗？</p>
仔细看了几眼，果然没错。</p>
就是那个小偷无疑，程雪衣紧张了，匆匆回到办公室。心里在这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？</p>
想来想去，还是给顾秋打了电话。</p>
顾秋正忙，看到程雪衣的电话，他打断了对方的谈话，对方看到书记接电话，立刻回避。</p>
“什么事情？”</p>
程雪衣紧张地道：“我看到昨天晚上那个小偷死了。”</p>
“什么？”</p>
顾秋也吓了一跳，不会吧，自己这么几下就打死人了？如果真这样，那自己这个市委书记也不要当了。</p>
程雪衣道，“是真的，刚才我们的记者拍了照片回来，吓死我了，我这才打电话给你。”</p>
顾秋说，“不要急，冷静点。查清楚是什么原因再说。这种人很有可能再次作案，被人下重手打死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</p>
“嗯，嗯，我再去问问。，”</p>
顾秋说，“算了，我会找警方了解情况。你不要这么慌张，知道吗？”</p>
程雪衣哦哦地应了几句，挂了电话。</p>
她在心里琢磨，难道真的不是他打死的？</p>
想到这里，她的心砰砰直跳。</p>
顾秋也没有给曾开源打电话，而是打给程暮雪，程暮雪说我不知道啊，我在外面。这应该是刑侦队的事。后来她才知道，死者是昨天晚上那个小偷，这才紧张起来，“我去打听一下吧！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