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晓静摇头，“这件事，要问外公，我真不太清楚。前些日子，他经常过来看外公，看到他们很谈得来。外公说他很有报负，万天海呢，他也说要协助**，打造武源特色经济，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。怎么？他这个人有问题？”</p>
顾秋听她这么说，也不好再说什么了，喝了口咖啡。</p>
左晓静可能对他不是很了解，左晓静说，“不过我发现万天海这个人心机挺沉的，他能想到别人前面去。”</p>
顾秋笑了下，看着左晓静，“你呢，怎么突然想回去？”</p>
左晓静没有说话，只是用手指拉了一下头发。</p>
顾秋注意到她心思的变化，关切的问，“怎么不说话？”</p>
左晓静道：“说什么呢？”</p>
顾秋道：“你有心事，我看出来了。”</p>
左晓静摇头，“没有呢，你看我象有心思么。”</p>
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，顾秋倒是觉得，她的头发留长之后，整个人都变了。或许，长发是女人柔情的表现。</p>
其实很多时候，短头发的女孩子也很温柔。白若兰一直就短发，她的风格，与众不同。</p>
看到左晓静现在的模样，顾秋甚至有种错觉，仿佛她是另外一个人似的。</p>
顾秋道：“晓静，你是来跟我告别的吧？”</p>
左晓静微微一愣，本来不想告诉他，可他还是猜到了。沉默了一阵，左晓静说，“也许吧，以前即便是相见，我想也不会再象从前那样。我们之间，恐怕会多一些别的东西。”</p>
顾秋觉得这话挺怪的，他就在心里琢磨着，左晓静这话里的意思。不论是谁，说到离别的问题，总是不那么自信。</p>
记得柳永以前有一首关于离别的词，古往今来，人们都忌讳这个话题。</p>
所以接下来的气氛，总是那么沉闷。</p>
顾秋倒是想转移话题，“晓静，谈谈你在米国的日子吧！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？”</p>
左晓静眼神瞟过来，“都过去这么久了，不提也罢。”</p>
顾秋看到她这么说，也不便再问。到现在他还记得，自己给左晓静打电话的时候，她在电话里哭得那么伤心。</p>
当时顾秋真有一种冲动，飞到米国去看她。</p>
感情的事，顾秋一直以为自己很理智，但事实上，他又觉得自己还是不够理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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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左晓静，顾秋一直保持着一种相对的距离。</p>
两个人坐在咖啡厅里，相对无语。</p>
真是心头纵有千头万绪，也不知从何说起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