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总！”</p>
万天海扫了一眼四人，“把衣服脱了！”</p>
四人一愣，当时就傻了。莺燕听到万天海这么说，立刻反应过来，“万总叫你们脱就脱吧！”</p>
这四人是新来的，到夜总会时间不长。因为万天海有要求，以前那些小姐不要找，要找新人，新面孔。</p>
夜总会里的老面孔，张行长都见过，估计没什么胃口了。</p>
四人可能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**服，一个个都有些犹豫。</p>
莺燕说，“别傻站着了，脱吧！”</p>
四人还是有些拖拉。万天海从包里拿出一沓，估计有一万左右，“脱完了，钱就是你们的。”</p>
四人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咬咬牙，脱吧！</p>
不到二分钟，四名女孩子全部脱得精光。</p>
万天海的目光扫过去，落在四人那不着寸缕的身材上，半晌没有说话。</p>
莺燕看着万天海，只有她心里明白，万天海并不是想欣赏她们的身材。</p>
过了至少五分钟，万天海才挥了下手。</p>
莺燕立刻叫她们把衣服穿上，将那一万块钱分给四人。</p>
晚上七点十五分，张行长来了。</p>
万天海亲自迎接，“张行长，您可是大忙人，好久不来我这里了。”</p>
张行长笑道：“你知道的，武源市正抓廉政工作，我们银行也不能不配合，要是那些记者给盯上，丑就出大了。”</p>
万天海说，“**又不干涉你们银行的内部事务，你就使劲找借口吧！”</p>
两人边说边笑，进了包厢。</p>
这是绝对的无人区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都不会有人闯进来，张行长是这里的老熟客，他心里清楚。</p>
两人先是去吃饭，莺燕把四名女孩子叫过来，她则坐在万天海身边。</p>
万天海一脸笑容，“张行长，怎么样？”</p>
言下之意，这四个女孩子怎么样？</p>
张行长打量了几眼，目光落在莺燕身上，笑而不语。看来他是识货之人，显然在说，四个比不上莺燕一个。</p>
张行长道：“听说万总把程雪衣小姐请过来当代言人了？”</p>
听到张行长提及程雪衣，万天海就不悦了。</p>
这个张行长也太得寸进尺，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快，端起杯子道，“是啊，我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，才征求到她的同意，唉！现在的名人架子大，太难了。”</p>
张行长只是笑笑，“谁不知道万总是个怜香惜玉之人，我想那程小姐也不至于吧，她能遇上万总这样的人物，倒也应该知足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