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天海立刻道：“来，喝酒，不谈这个，不谈这个。”</p>
看来张行长对程雪衣还是蛮感兴趣的，“要是哪天能亲眼一睹程小姐的风采，这才不枉此生啦！”</p>
啦你个头！</p>
莺燕都在心里骂人了，她自然也听出来了，张行长对程雪衣有非份之想吧！</p>
万天海的脸色，明显一变，莺燕见状，在桌下悄悄碰了他一下，希望他能冷静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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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万天海倒也不是那种冲动的人，他只是说，“张行长既然这么感兴趣，改天我请程小姐出马，大家一起叙叙。”</p>
张行长嘿嘿地笑，端起杯子，“我说酒话了，万总不必当真。”这时，旁边几个女孩子围过来，娇滴滴的缠着他，要跟他喝酒。</p>
张行长可是来者不拒。</p>
万天海的脸色不是太好，因为他看出来了，这个姓张的居然打程雪衣的主意，哼！</p>
莺燕也看出来了，万天海生气了，她在心里一沉，神色黯然。</p>
张行长跟这四个女孩子喝了几杯酒，这才道：“万总，你今天晚上让莺燕叫我过来，不应该只是喝酒吧？”</p>
万天海说，“实不相瞒，的确有重要事情，需要张行长帮忙。”</p>
张行长将手搭在一名女孩子肩膀上，“说吧，什么情况？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了，不必客气。”</p>
万天海就把急需银行贷款的事说了，张行长面有难色，“数目太大，恐怕有些难度。”</p>
万天海说，“咱们老规矩嘛！”</p>
老规矩？就是把贷款的金额百分之十回扣给他。张行长还是摇头，万天海说，“这个数怎么样？百分之十二。”</p>
张行长道：“不是钱的问题，天海兄。”</p>
万天海的目光留意到他的脸色，只听到张行长道：“钱这种东西，你给我再多也没用。关键是你给多了，我还不一定敢拿。”</p>
看他的意思是，不要钱，要什么？</p>
万天海看着四位女孩子，“你们出去一下！”四人立刻起身离开，万天海问，“她们四个，你都不满意？”</p>
张行长笑得很含蓄，目光看着莺燕。</p>
“我听过一个笑话，有个医生在手术的时候，要求他的学生给他拿一份20度成分的试剂，结果学生说没有，问他用二分百分之十的试剂行不？医生说，如果你结婚找不到二十岁的姑娘，给你找二个十岁的行不？”</p>
万天海明白了，女人多并不代表质量好。可他分明就是看中了莺燕。</p>
跟张行长打交道这么多年，万天海很了解他这个人。莺燕当然也听出来了，这个张行长八成是打自己的主意。</p>
就在她心里骂人的时候，万天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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