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莺燕在他身边，一定知道这个神色的含义。</p>
这是一种杀人的先兆。</p>
万天海想杀人的时候，都会露出这样的目光。他的目光，带着凛冽的杀气。房间里，没有开灯，和外面一样，黑暗无比。</p>
在这个夏季的天气里，没有风的晚上，显得那么沉闷。万天海的心情，就如此刻的天气。他的脑海里，反反复复，映出莺燕的模样。</p>
莺燕和程雪衣在喝酒，两个人又喝了第二瓶。</p>
午夜，莺燕终于醉了。</p>
趴在那里，完全醉得不省人事。</p>
程雪衣站起来，对夜店的经理道，“好好照顾她。”</p>
经理挺好的，“放心吧，我知道，我知道。她是万总的女人，没有人敢动她。”</p>
程雪衣走了，她在黑夜里来，黎明前走。</p>
给夜店的经理，留下一种迷一样的美丽。</p>
看着程雪衣离开，他呆了好久，好久。目光才落到莺燕的身上。</p>
万天海一个人，一瓶酒，枯坐到天明。</p>
手上的伤，裂开的口子，血流干了，凝固了。他扔了杯子，抓起酒瓶猛灌。</p>
心伤了，酒没了。</p>
天亮了。</p>
房间里依然静悄悄的，祝秘书轻轻走进来，看到眼前这一幕，硬着头皮走过来。“万——”话还没说完，万天海突然吼了一声，“滚——”</p>
砰——手里的酒瓶子飞了出去，砸在墙上，叭地一声裂开了。玻璃碎片四分五裂。</p>
祝秘书吓了一跳，马上缩了回去。</p>
刚好楼，碰到程雪衣。</p>
程雪衣的脸上，带着两片红晕，唇语间，喷着一丝酒气。</p>
祝秘书看到她，毕恭毕敬道：“程小姐！”</p>
程雪衣没理他，径直上楼。</p>
万天海寂落的身影，静静地坐在那里。</p>
一阵细微的脚步声，清晰而轻盈。</p>
万天海正要发火，听到这个声音，他没有回头，“你来了？”程雪衣没有吭声，继续往前走。</p>
万天海缓缓道：“他答应了？”</p>
听到背后的人没有声音，他又道：“我知道你在恨我，但是你跟我这么久，应该知道我的为人，我会为你讨回公道。”</p>
程雪衣站在那里，脚步声嘎然而止。</p>
万天海说，“他会为此付出代价的。”</p>
可能是感觉到背后的人，一直没有说话，他才缓缓转身，“是你——”</p>
PS：看来八更都无法打动兄弟们的心了。好吧！不说了，继续努力！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