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座小院里，推开门进去，屋里传来一个婴儿的哭声。程暮雪打量着这屋子，看了莫通达一眼。</p>
莫通达的目光里，充满着沮丧。</p>
他呶了呶嘴，程暮雪又朝前走，推**间的那扇门。</p>
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，有气无力的样子，“你回来了吗？通达？”</p>
莫通达不说话，程暮雪走进来，首先是一间客厅样的房子，里面才是卧室。</p>
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，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人，估计二十五六岁，面容憔悴，头发凌乱。</p>
但是她的五官不错，皮肤也很好。</p>
依稀可以看出，她曾经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，只是眼下生了孩子，人走了样。</p>
程暮雪进来的时候，一眼就看到，她正躺着，掀起衣服，露出一只很饱满的乳*房来给孩子喂奶。</p>
一名刚刚出生的婴儿，刚才还哭得很凶，现在*着母亲的奶水，已经不哭了。</p>
房间里的一切，并不奢华，而且有临时装修的痕迹。程暮雪注意到，这女人鼓鼓的乳*房，那种刺眼的晰白。</p>
床上的女人，很快就发现了两人，更看到莫通达手腕上的铐子，她就呆住了，愣愣地望着两人，“通达，通达，他们找上你了？”</p>
莫通达道：“你现在发烧，不能给孩子喂奶。”</p>
程暮雪见了，马上用开水装在瓶子里，替给这个女人。莫通达解释，“我本来是去叫医生的，没想到被你抓住了。现在她们母子这样，如果再不叫医生的话，只怕会更糟。”</p>
程暮雪道：“我打电话让警察来帮你。”</p>
莫通达摇头，“没用的，这里不比武源，警察根本不管这种事。”</p>
程暮雪看了他一眼，“走！”</p>
拿了件衣服盖在他手上，“走！”</p>
“通达，通达——”</p>
那女人叫了几声，程暮雪说，“我们去请医生。”</p>
“不要，不要了，求求你放过他吧，求求你。你要什么我都给你。”</p>
程暮雪推了一下莫通达，“你走不走？”</p>
莫通达出来了，两人走在路上。</p>
“她是谁？”</p>
莫通达不说。</p>
程暮雪道：“都这个时候了，你还想狡辩？”</p>
莫通达道：“你想也能想到。”</p>
“她是你的女人？”程暮雪看着莫通达，“你作孽，都可以做人家爸爸了，还干出这种事。”</p>
莫通达不说话，只是朝前面走。</p>
程暮雪说，“是不是因为她要生了，你才躲到这里来的？”</p>
莫通达还是不说话，只顾朝前面走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