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上，有一家诊所。</p>
程暮雪说，“那里有诊所，去吧！”</p>
两个人进了解诊所，莫通达说了情况。医生不愿意出诊，说我这里忙。莫通达说，“我给你钱，你要是再不去，她们母子就要烧死了，已经三十九度多了。”</p>
医生很奇怪，看着他们两人，“为什么不把病人带过来，你们有两个人。”</p>
程暮雪见他这么哆嗦，亮出身份，“我是警察，现在请你帮个忙，马上出诊，诊费可以考虑。”</p>
看到了警察，医生才拿了东西，跟两人一起回去。</p>
到了小院子里，医生一摸病人的额头，“都烧成这样了，你怎么不早带她看医生。”</p>
莫通达不说话。</p>
医生道：“我马上给她打针，要输液。”</p>
莫通达道：“床头的抽屉里有钱，你要多少自己拿吧！”平时的零售用钱，都扔在这里。</p>
医生没有说什么，麻利地给病人做检查，打针。</p>
“大人生病了，最好不要给小孩喂奶，你还是去商店买点奶粉吧！”</p>
莫通达走出来，程暮雪又陪他买了奶粉。</p>
送进去之后，程暮雪和莫通达坐在外面的院子里。“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？”</p>
莫通达看了看屋里，程暮雪道：“有医生在，她们不会有事的。”</p>
莫通达说，“那我过去打个招呼。放心吧，我不会跑。”</p>
等他进去打了招呼，给了医生一些钱，让他照顾一下病人。自己出去几天就回，医生看在钱的份上，倒也乐意。</p>
床上的女人喊了，“通达！不要丢下我们母子。”</p>
莫通达没有吭声，看了他们两母子一眼，掉头走了。</p>
程暮雪押着他上了车，“你倒是行啊，家里红旗不倒，外面彩旗飘飘。你不是有个十几岁的女儿吗？还糟蹋人家小姑娘。”</p>
莫通达道：“有些事你不懂的。我们之间是爱情。”</p>
爱情？</p>
程暮雪笑了，“行，祝福你，美丽的爱情。”</p>
她开着车子，天早已经完全黑了。她不想再担误时间，只想快点赶回去。</p>
“所有人都认为，你跑到沿海去了，有人说你去了三亚，没想到你居然藏在这里。”</p>
莫通达说，“我要抽烟！”</p>
程暮雪给他一支烟，莫通达抽了口，“我怎么知道我在这里？”</p>
程暮雪说，“若想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，这句话你总知道吧？”</p>
莫通达又不说话了，看着外面。</p>
这里太黑了，路不好走。</p>
程暮雪说，“如果我猜测得没错，你肯定是在她快要生孩子之前，把她送到这里的。她家是这里吗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