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老板，”查理楞了一会，语气明显兴奋了许多，“时机成熟，您要大展拳脚了是吗？”</p>
“有些事情电话里不好谈，等我们有机会见面再说，我挂电话了。”张黎生说完之后挂断了电话，随后拨出了蒂娜的号码。</p>
“嗨，不管你是谁，我现在脑袋很痛，如果没有要紧事的话最好马上自动挂断电话。”女孩接通电话后声音疲倦而急躁，像是刚在睡梦中被吵醒。。</p>
“是我蒂娜。”张黎生楞了一下，笑着说。</p>
“噢宝贝，已经两个月了，你才打电话给我，”听到是男友的声音，蒂娜的语气变得温柔起来，“抱歉，昨晚是比亚特丽丝的生日，她是哈佛姐妹会的‘联络部长’，我和翠茜、谢莉娅狂欢了一整夜，早晨才睡着。”</p>
“那你继续睡吧，我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一声，明天去波士顿看你。”</p>
“这真是太棒了，我还以为你忘了这件事呢，”女孩声音沙哑的欢呼一声，“亲爱的，你明天什么时候到？”</p>
“说不准，到了波士顿我会再和你联系的。”张黎生一边目光闪着阴森寒光看着办公室的金属门被人缓缓推开，一边压低声音说道。</p>
“那我等着你，宝贝，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见你了，明天见。”</p>
“明天见。”张黎生声音有些发干的挂断电话，深呼吸了一口，抬头看着走到办公桌前，上衣穿着简洁干练的开领白衬衣，下身穿着笔直黑色铅笔裤的美丽女郎，眼睛里的寒意早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，干咳一声说道：“嗨麦蒂，好久不见。”</p>
“你刚才是给蒂娜小姐打的电话吗？”女郎像是没有听见张黎生的问候，沉默一会，问道。</p>
“这是我的私事…”</p>
“你刚才是给蒂娜小姐打的电话吗？”</p>
“麦蒂…”</p>
“你刚才是给蒂娜小姐打的电话吗？”</p>
听到女孩第三遍重复同一个问题，青年叹了口气，回答道：“是。”</p>
“明天她要回纽约见你？”</p>
“不，是我去波士顿看她。”</p>